“嗯。”
两人点头,避开了其他人的视线,走到了不显眼的地方。
谢云宴迫不及待地问道:“近日可还好?”
“我很好,你呢?”
“我也好。”他笑道,“今日我与大哥护送世子而来,哦对了,恭亲王府世子就是那日你救下的容渊,你可还有印象?”
“有。”容筝点头,扫了眼四周,才问,“你们对劝说侯爷有几分把握?”
“六七分吧,也说不太死,毕竟,无论逍遥侯站在哪方,他都是个臣子,可能在他看来,梧州和成阳王……并无二致。”
都是乱臣贼子。
区别是一个能忍,一个莽撞。
容筝蹙了蹙眉,没有多问,只是把藏在袖子里许久的那枚烟花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谢云宴接过来,有些好奇。
然后她便把今天白天齐蘅找到她,和她说的话、做的交易都和谢云宴说了一遍。
谢云宴听完脸上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来。
“这东西来得正是时候,倒叫我们拉拢的诚意和砝码更重了些,相信侯爷知道能以最小的损失取得西安城后,会更乐意投入咱们王爷麾下,你真聪明。”
容筝朝他笑了笑,催促道:“那你快去吧。”
他将那枚烟花藏起,快步便朝主帐的方向走去。
容筝刚想抬脚离开,突然从旁边的帐篷后面缓缓出来一个人。
“没想到啊,咱们容副将和梧州的人关系如此好?”
“是旧识。”容筝顿了顿,看向他,“世子怎会在此?”
傅川钰却无所谓地一笑,“不用担心,我如果想干嘛,现在就不会出来了,毕竟我也支持傅家军投入恭亲王麾下;而且,我来得不早,没听见你们说什么,只是有些好奇你给了他什么?”
容筝垂眸,没什么紧张的情绪。
“是对傅家军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东西,最迟后日世子便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