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姑娘拉着沈红玉上了船,挤眉弄眼地凑过去,“红玉,你哥身侧那位公子是谁啊?好生俊美呀,怎么从未见过?难不成是你家里给你找的相亲对象?”
“才不是呢。”沈红玉否认道,却一脸与有荣焉,“那是我义姐的兄长,长得俊吧?”
有位蓝衣姑娘好奇问:“他可有婚配?”
“应该、应该没有吧。”沈红玉猜测道,但说完又怕自己这样说给容桓带去麻烦,补了一句,“但是你们别想啦,他与咱们都没有可能的。”
“为何?”
“为何……”她犹犹豫豫地说不出来原因。
旁边一直没开口的一个绿衣姑娘看向容桓的方向,却见他指尖捻着一枝花在红玉的哥哥面前,像极了折花以赠……
沈青玉也抬眸看着他,瞳孔中似乎盛了讶异。
绿衣姑娘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掩住了微微张大的樱桃小口,小心翼翼地将自己发现的这个秘密藏起来,一个人偷偷吃瓜。
沈青玉惊讶地看着容桓动作迅速地截住了那枝险些要落在自己身上的花,心里松了口气。
“谢谢。”
面前的手不是很大,却匀称有力,指节分明,像玉做的细竹一般,指间夹着的那枝花更像是玉竹的陪衬。
“不用谢。”容桓手指一动,那花便插在了一旁的盆栽里。
有小厮接了沈红玉的班推着轮椅往前走,容桓继续走在旁边,有些沉默。
沈青玉望着一街的璀璨耀眼,突然道:“能否请问容兄习了多久的武艺?”
“十几年。”
“难怪如此厉害。”他有些羡慕,“我小的时候就很想学武,因为出去收货送货时难免会遇上找茬的人,总不能一直指着别人保护。”
容桓低眸,只能看见沈青玉头顶的发旋,他不会安慰人,只能干巴巴地道:“腿好了也能习武。”
“说来,我本来已不抱任何希望了,但容筝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不一般的女子,所以我愿意再信一次,信奇迹会降临在我身上。”
容桓:“会的。”
沈青玉笑了笑,“容兄与容筝倒真是亲兄妹,比她的话还少些。”
“有么?”容桓愣了愣,发现自己确实说得很少,但同时他又有些好奇一件事,“沈公子不记得白天的事了?”
沈青玉偏头看他,一脸疑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