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发烧了呢!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我轻轻踢了豆沙包一脚,又问他:“豆沙包,这首歌真的是你写的词作的曲?”我看到豆沙包点了点头,说:“为你而作的歌。”
我环着他的腰,靠在他的胸口说:“豆沙包,谢谢你。”
“宝贝,不要说谢谢,我要点实质性的奖励。”
说着,豆沙包控制不住自己地吃起我小·屁·股·蛋·儿的豆腐来了。
443.草啊!公然调情,也太旁若无人了一点吧。
我发现豆沙包现在可真是越来越叛逆了,放飞自我放飞得也太彻底了吧。
他是不是都忘了刚开学的时候他可是·操·的是高冷禁欲人设啊。
这可真是老和尚开戒,一发不可收拾啊,得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无数发啊。
“豆沙包,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流氓!”我按住他·骚·动的手问。
豆沙包又捏了一下,说:“是吗?都做那么多次了,你还不知道?不应该,今晚要罚,罚到你知道为止。”
哈?啥?我是上辈子在谁家祖坟上蹦迪了吗?不然我怎么这辈子一直在自掘坟墓。
444.“豆沙包,我有预感明天贴吧一半的版面就要被我们两个人给承包了,我感觉刚刚小剧场的天花板都要被他们的尖叫声喊塌了。”
我说。
豆沙包看着我点了点头。
“不过合唱团这次是真下血本了,底下那几个拿灯牌的小姐姐实在太敬业了,哭得也太真实了一点吧。
我强烈建议她们去报名我是歌手的观众,像她们这种人才就应该用在刀刃上,用在我们身上太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