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林凡撒着谎，心里“砰砰”直跳，却还故意露出个笑容来，“我骗你做什么。”

傅砚垂下眼，是啊，骗他做什么呢。

傅砚很快离开，林凡不知道他究竟相信自己没有，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将他送下楼，分别时也没有开口挽留。

他也就没有看见，他转身之后，傅砚还一直站在原地看他的背影，等他进了楼，又目不转睛地看他所在房间的窗户，看了许久。

送走傅砚，林凡就窝在沙发里，拿起手机给顾霖笙打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人接起，那边好像正在开会，随后便听见顾霖笙将会议暂停五分钟，才同他讲话：“怎么了媳妇儿？”

林凡脸红，没接他这茬：“你在开会？”

“没事，一会儿接着开就是，”顾霖笙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种行径的“昏庸”程度，接着道，“这才分开没多久就给我打电话，是想我了？”

林凡被他撩得脸颊灼烫，却还是乖乖“嗯”了一声，然后道：“你先开会吧，等你忙完了再跟你说。”

“遵命，”顾霖笙含着笑意的声音传过来，像羽毛一样搔刮着耳窝，“老婆。”

林凡立刻挂掉了电话，将手机扔在一边，用双手紧紧捂住脸颊，似乎想为自己降降温。

他本想让顾霖笙问问粟柏，粟绮南的公司最近是否招人，他好投个简历，有个接近粟绮南的机会。

还是等他忙完了再面谈吧。

林凡在为任务苦恼着，一边的傅砚却心情低落地回了寝室。

“靠，”傅砚突然伸出手揉了一把桌上的牛油果玩偶，“怎么这样啊……”

他把脸埋进牛油果玩偶毛绒绒的肚子里，声音瓮瓮的，“到底算什么啊……”

同寝室的其他人看他这样，皆无言地用眼神交流着，片刻后才终于想起在微信里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