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洲眉眼带笑,一句一句的认真读着,生怕错过一个字。
透过文字,仿佛看到姬烨尘的一举一动,看他如何辛苦,日夜奔波,看他如何用计谋吓退了齐从山,看他如何与夏将军秉烛夜谈。
将信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才收了起来,所有人看到的都是他的意气风发,足智多谋。
景南洲却只想知道,他可有受伤,可有好好吃饭,奈何这些,信上一个字都没有提。
“苍冥的信可到了?”
苍孓就知道王爷会这么问,手里捏着苍冥的信有些舍不得,他与苍冥一直跟在王爷身边,快十年了还从未分开这么长时间。
一时还有些不适应。
想了想,这信是写给他的,明晃晃的‘苍孓’两个大字,自己心虚个什么劲。
于是理直气壮的说道,“到了,说殿下未曾受伤,未曾饮酒,还说十几日未曾沐浴,发臭了。”
景南洲眼神微冷,凝在苍孓的脸上。
苍孓一惊,条件反射的跪在了地上,随即反应过来,语速极快的解释道,“信是给属下,属下有权查看。”
一边说一边将信翻出来,把名字展示给景南洲看。
景南洲看清上面的名字,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苍孓,神色缓和,将手伸了过去。
跪着的人快速的把信捂进怀里,似是怕他伸手抢,膝盖蹭着地面向后退了两步,
景南洲眼角微微抽动,瞧着他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按了下额角,“月银给你加二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