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抚了抚相柳鬓边的白发,疼惜的说:
“那你是吸血,还是泡浴?这个伤还是得处理。”
“夫人,我想做别的……” 他的笑容邪魅,声音蛊惑。
小夭一闭眼,晃着小脑袋说:
“不行不行,你这一身伤好不容易不流血了,再乱动还得崩开,说什么也不能纵欲过度。”
看着她一张严肃的小脸儿,相柳一脸好笑的将人搂进怀里,贴着她的耳垂低低的声音说了几句什么。就见那小人儿“唰”一下小脸儿烧得通红,看他一身伤,又不能伸出小拳头砸他,相柳看着她一脸懊恼又羞又气的表情,心尖儿颤了颤,伸手抱起他的小人儿,一边往床榻走,一边说道:
“我原本是真没打算急吼吼的去舒服,奈何夫人盛情,为夫怎么忍心拒绝,先用灵力顶一顶,夫人满意了再去疗伤不迟。想来是多日未见,那不正经的情丝绕又扰得夫人心绪烦乱,大不了不去纵欲过度,帮夫人解解相思之苦,我还是愿意尽心尽力,全心全意的出力的……”
吵吵闹闹的骂声很快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无法描述的吭吭唧唧的浪叫……
对对对,都怪那不正经的情丝绕……
……
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整个四方城十分忙碌。相柳的动作很快,逐步清理掉了玱玹和老西炎王派在小夭身边的眼线。本来明里的眼线,暗里的钉子都在什么位置,他心里一直是一清二楚,所以这次清理也没费太大力气。只是往后为防范他们再派人渗透进来,四方城的户籍登记制度还需进一步细化,严格把控。
军中也进行了一次自上而下的全面清洗,此番动作倒是颇费了一番功夫。说是不能让玱玹的人渗透到军中,可是实际操作起来谈何容易。来应征入伍的人员本来就成分复杂,一一辨别也不现实,防范太过又恐伤了将士们的心。
于是,小夭命猲狚按照当初应征时的登记内容,清理出一张同西炎有各种瓜葛的人员名单交到相柳手上,又经过几个月的仔细排查,大体上肃清了军中的奸细。拔掉军中的钉子,相柳总算松了一口气,毕竟腹背受敌乃是兵家大忌,如若上了战场,后院起火,即使仗打赢了那也是大大的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