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欲为?";余谨冷笑,";韩大人既然这么说,想必对吴庆年的案子很了解了?不如说说,他每月从江南带回来的银子,都去了谁的口袋?";
这话一出,韩承业的脸色顿时变了。站在他身后的几位官员,也都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
赵汝安一直沉默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目光扫过殿内众臣,有人心虚低头,有人挺直腰杆,更多的人则是一脸茫然,似乎还没意识到这场风暴的真正意义。
朝堂之上,一场看似普通的争执,实则暗流涌动。每个人的站位,都在悄然改变。而这,不过是开始。
";韩大人说我滥用职权?";余谨的声音不疾不徐,在殿内回荡,";那不知在韩大人看来,该如何查案?";
他缓步向前,目光如炬:";是该等犯事的人把证据都销毁干净了,再去查问吗?还是该先打个招呼,让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准备说辞?";
韩承业脸色一变:";余大人这是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余谨冷笑,";那我倒要请教韩大人,为何吴庆年的夫人一被带走,就有人急着来打探消息?为何查抄吴府时,有人连夜派人去销毁文书?这些,韩大人可能解释?";
此言一出,殿内顿时一片哗然。韩承业的脸色更加难看,但还是强撑道:";你...你这是在污蔑!";
";污蔑?";余谨转身环视四周,声音陡然提高,";诸位大人,私盐案涉及甚广,朝中上下,不知多少人都牵扯其中。若是按韩大人说的,事事都要顾及体统,那这案子,是不是就该这么不了了之?";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不少官员都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余谨!";韩承业厉声喝道,";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你以为仗着陛下信任,就能为所欲为吗?";
";为所欲为?";余谨忽然笑了,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讥讽,";韩大人,你我都是朝廷命官,都该明白一个道理:王法面前,人人平等。";
他转向赵汝安,躬身一拜:";陛下,臣查案或有不当之处,但臣问心无愧。若有人觉得臣办事不公,大可以拿出证据。若是只会在这朝堂之上耍嘴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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