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汉一声令下,手下人将昏迷的骑手捆得结结实实,扛上马。一行人很快消失在晨雾中。
官道重归寂静,只留下些许打斗的痕迹,和马蹄印深深浅浅地印在地上。
平阳府衙。
";大人,";马汉抱拳道,";信件已经截获。";
余谨接过信,仔细查看起来。信封上并未写明收信人,显然是为了避人耳目。
";不止有信,";马汉继续道,";送信的人身份也不简单。从他的装束和身手来看,应该是夏承宗的心腹。";
";哦?";余谨来了兴趣,";人呢?";
";就在外面。";
";带上来!";
衙门外,两名士兵架着一个昏迷的人走了进来。那人衣衫有些凌乱,但料子考究,腰间还挂着平阳府特制的水囊。
";大人请看,";马汉指着那人的衣着,";这些细节都表明他是夏承宗的亲信。而且......";
马汉从怀中取出一个包袱:";这是他身上搜出来的,整整一百两黄金。";
余谨冷笑:";看来夏承宗是打算重金疏通什么人啊。";
";来人,";余谨看向那个昏迷的人,";泼水!";
";哗!";
一盆冷水泼下,那人猛地惊醒,下意识想要挣扎,却发现双手已被绑住。
他抬起头,看清眼前的情形——
朱红的公案后坐着一个年轻的官员,正用锐利的目光打量着他。案前站着几名官差,还有那个在路上伏击他的领头人。
而他自己,正跪在公堂之上。
";你......";他刚要开口,突然瞳孔一缩。
因为他认出了那个年轻官员的身份——
正是夏承宗让他送信告发的对象,玄州提刑按察使余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