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世衡道:“贤侄女坐吧。”
花扶疏道了一声谢字,才在左次第二座坐下。
叶世衡唤来婢女,撤下茶几上的茶,换了盏新茶。婢女换了茶,便依命退了下去。
叶世衡端起了桌上的茶盏,道:“花儿,吃茶。”
花扶疏没有端茶来吃,双手紧紧撺着布包的带子,双脚不自觉并拢,心头总有些紧张,她道:“伯,伯父,我是独个儿来的,只因一件事。”
叶世衡抿了一口茶,淡声道:“先吃茶吧,不着急。”
花扶疏看着叶世衡,事情再急也不差吃茶的功夫,于是便吃几口茶。叶世衡问起她家中父母,花扶疏道:“家父家母一切皆好,时常念着伯父伯母。”
“贤弟与弟妹安好,我就放心了。”叶世衡笑了笑,问道,“花儿,你可有想我们泽霖啊?”
“没,没有…”花扶疏连连摆手,脱口而出,“伯父,我是来退婚的。”
她与叶家的婚约,得从十八年前说起,那时她出生不久,有一次,她爹娘带刚满月的她去叶家做客。
叶世衡的嫡次子叶泽霖见襁褓中的她粉雕玉琢,煞是可爱,就与他父亲叶世衡说:“爹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