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合眼,他却希望承琪睁开眼来,热度退下去些,但人还是在昏睡,时不时地说胡话。
有时候喊“娘”,有时候会喊玉奴的名字。
每次承琪一叫“玉奴”,玉奴立即将手伸过去握住他:“我在。”
他便安静些继续睡。
管焱推门进来:“公子还未醒吗?”
玉奴道:“之前睁了一下眼,又睡了。”
管焱将承琪的身子扶起,玉奴拿勺子把药一口口喂了。
“玉爷,你要不休息下?”管焱见玉奴的眼里有了红血丝,神情憔悴,虽然心中挺恼他的,但这两天他全心服侍承琪,管焱也有些不忍心。
玉奴摇头:“不用,他烧已经退了,应该就会好了,我等他醒了再休息。”
眼见着天又将将黑了下来,玉奴将蜡烛点起,坐在床边手伸进被子里替承琪揉腿。
望着承琪那张熟睡的脸,那是多少人想要而得不到的脸,曾经那样靠近自己,却在此刻显得遥远。
“玉奴。”承琪又叫,玉奴手在被子里,从腿上移开,摸到他的手握住。
他睁了眼睛,见玉奴坐在床边便道:“我梦到你了,原来你真的在呢。”
玉奴手上用力,眼里要落下泪来:“你终于醒了,可把人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