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焱一愣:“这说明什么?”
李思捂着嘴笑:“你童子吧?这都不懂?他没精力应付夫人们了呀,那还不是在其他女人身上用完了?”
管焱连着“哦”了几声,总算明白了李思所讲。
承琪如何猜到与阿兰相好的黑袍人是李太尉,还是玉奴的一句话点醒了他。
玉奴想说的人是皇上,皇上自不可能,但朝中高官也不能如此行为。
位高权重,除了宰相李则简,只有太尉李刚了。
李则简已经七十岁,自然不可能是他。
李刚五十岁不到,精力充沛,家中的夫人虽多,但他生性好色,不能公开出入青楼,又要尝鲜,找暗娼不是不可能。
最关键的是,承琪在荣记当铺中看到了被毛福寿当掉的阿兰物品之中,有一只青玉镯子。
这只镯子不是毛福寿所说的是他们成亲时买的。
承琪在李太尉的某位夫人的腕上曾经看到过。
制成镯子的青玉是南越国上贡的上等玉石,那玉石一共两块,皇上赏赐给了李太尉一块,另一块则在承琪那里。
他认得,才让管焱去找李思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