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琪挪出一只手抚上玉奴的脸:“地位和权力,本身就会让人妒忌。”
玉奴握住承琪的手:“你一出生,就拥有了别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柳霄恨你,就是因为如此。”
“那是我的错吗?”承琪愣愣地望着玉奴:“是我的错吗?”
“不是。”玉奴靠近他,鼻子碰上了他的鼻尖:“那是命,你和我的命。”
“我的命就是要帮助皇上维护好朝廷,为天下百姓着想。”
他顿了一下:“可是为什么有人偏偏反其道而行?”
“因为他们只顾自己的私利。”玉奴道:“就如李刚和欧谨之一样。”
“欧谨之?”
承琪一凛,他又想起欧慎之的话。
李刚比欧谨之晚死六天,吴州到京城,如果快马不停地话,最少三天,最多五天。
如果是欧慎之拿了自己的手串,在得知欧谨之死了之后,让人将手串给了丁小刀,由他进京杀李刚,再嫁祸给自己?
可是,欧慎之在京城,如何能将手串给远在千里的吴州参军丁小刀手上?
承琪想得脑袋疼,身子往摇椅上一倒,玉奴被他勾着一起倒下去,伏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