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韶阳搂着白榆的腰,往上提一些,让他的嘴能够到自己脖子。
他歪着头,手指点了点自己侧边的脖颈,“这,留一个。”
“不了吧。”
“快点。”
白榆仰起头,轻轻含住简韶阳脖颈上一块紧实的肌肤。那肌肤散发着温热,带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木质香水味、还有事后浅咸的汗液。
脖颈上传来的温热湿软,让简韶阳不自觉收紧搂在白榆腰上的手,喉咙间发出满足的低吟。
白榆松口,又用舌尖轻轻舔了舔那块泛红的肌肤,像是在抚慰被自己“欺负”过的地方。
“啊哈。”简韶阳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呼吸微微一滞。
“嗯?”白榆好奇地伸手捂着简韶阳胸口,“韶阳,你心跳好快。”
简韶阳沙哑的嗓音颤颤的,“老婆,你这样,我有点顶不住。”
“我做的不对吗?”
“很对!”
到了晚上,白榆扶着腰,双腿颤颤巍巍地走到阳台看枫叶。
三次了又三次,混蛋!
投射灯的光束从地面向上照亮枫树,火红的枫叶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简韶阳在外边接夏令真的电话。
夏令真没有打给白榆,而是直接打给他,他想,夏令真想必是有话要单独跟他讲的。
打完电话后,回到房间就看到白榆短裤短袖的站在阳台。
他急忙抄起沙发上的毯子快步走过去。
他把毛毯披在白榆肩上,从后面将人裹在怀里,“怎么出来了?阳台风大,小心感冒了。”
白榆手指指向远处,“韶阳,枫叶好漂亮。”
“嗯,明天再看,先进屋。”说着牵白榆往屋里走。
白榆脚步跟不上,打了个趔趄,“你先松手,我自己走。”他走不了那么快。
简韶阳急忙扶住他,“还痛吗?”
“还好。”
简韶阳弯腰将他横抱起来,“在我面前不用逞强。”
芳姨和一个女佣正好端着宵夜上来。
简韶阳把白榆放在沙发上,抓了一个抱枕垫在他腰后,“我让芳姨做了粥,还有点心,还有什么想吃的?我让她们做。”
“这些够了,哪能吃得了这么多,不怕我胖成猪?”
“胖成猪我也喜欢。”
白榆羞怯瞄了芳姨一眼,低头嘟囔:“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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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姨把宵夜放茶几上就领着女佣下去了。
下去后,女佣激动得跳脚,被芳姨瞪了一眼,就立马安分了。
白榆低头吃了一口简韶阳喂到嘴边的粥,眉头微微皱了皱,“这也太清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