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发挥很快,池初月瞬间感受到了尾巴的无力。
她咬牙切齿,凭着最后清醒往司瑾身上飞扑,一手掐住他的脖子。
“我,死了,你、也、逃不出。”
呼吸被尽数挤压,司瑾艰难地扯出挑衅的笑容,暗中握着麻醉枪对着她的腰部射去。
该死。
两枪强劲的麻醉剂药效挥发,在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池初月也不忘收紧手指。
呼!
窒息的胸腔刚获得氧气,池初月的头又重重地磕在鼻子上。
啊。
司瑾捂着快要剧痛的鼻梁,将她的手掰开,往旁边一推,半死不活地坐起来。
还好没断。
就着满地的狼藉,他休息了一番 ,仔细端详近在咫尺的鲛人。
美是挺美的,但凶起来也够呛。
视线往下,抚摸着光滑的宝蓝鱼尾,鳞片微微张开,边缘锋利若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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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乖点就好了。
司瑾静静地想,不过这种想法很快被否定。
乖巧得像软绵绵的兔子也没意思。
鲛人,还是目前独一无二的一只,就是要有不可一世的武力和傲气。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