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喜欢的人被野男人觊觎,还贼心不死一步步接近,说不定哪天就悄无声息地将人掳走永远藏起来,邢妄就气得肺疼。
面部轮廓坚硬,眼眸死沉冰冷,危险的气势从富有力量感的身躯迸发出来。
“阿月这是怎么了?”再有不满,眼下最关键的还是池初月的身体。
司瑾将诊断器贴在她胸前,手腕戴监测仪器,静静等待观察。
“你是不是给她吃了什么?”
和曾经在实验室的时候一模一样。
“就吃了烤鱿鱼,我说没熟之后她就忽然吐了起来。”想到什么邢妄剑眉一皱,“难道是食物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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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她吃不了生的海鲜,一吃就会反胃,严重的话可能要痛两三天。”司瑾不疾不徐地调好药剂,尖锐针头在灯下闪出寒冷的光芒。
“你做什么?”邢妄盯着他手上的注射器,拦在水缸前。
“这只是一些止痛剂,让她不至于那么痛苦。”司瑾从他身旁穿过,“过来帮忙。”
她的身体本来就滑,加上陷入短暂昏迷使不出力,软绵绵的握不住。
邢妄依言将池初月整个从水中捞出来,宽大手掌紧掴着她细软的腰部,鱼尾放到腿上,也不管被打湿的衣服。
少女的头被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亲昵的像哄小孩一样的姿态。
司瑾微微挑眉,没有点破他的小心思。
娴熟拨开长发,找到没有被鳞片覆盖的肩膀处,针头刺破洁白的肌肤,药物被一点点推入体内。
再次将池初月放入水中。
“你早就知道她的身份,来酒吧也是为了抓她回去做研究是不是?”阿月说的囚禁是真的,只不过这背后的原因更为复杂。
果然是一个实验疯子。
“不全对。”司瑾将医学器具原位放好,“要说起来,我还是她小鱼儿认识的第一个人类,对她的感情也不全然是因为鲛人身份。”
男人在某些方面总是意外执拗,这好比谈恋爱,总是希望是彼此的初恋。
邢妄从鼻孔中冷哼一声,不服气地讽刺:“那又怎么样,她还不是讨厌你,不然也不会要从你那里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