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手臂和脖颈等处的鳞片很淡,贴在身上并不显得突兀,清而美,手感还极好。
邢妄心头一动,尾指勾着她的长发,“阿月,我能摸摸你的尾巴吗?”
低沉的声线润入耳中,尖尖的耳朵受惊似的颤动,池初月睁开那双漂亮的眼睛,“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
“好阿月,不让摸的话看看也行。”
一个大高个的英气男人撒娇,语气甜腻又可怜,好像拒绝了他等于犯下不可饶恕的罪恶。
池初月睇了他一眼,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
没同意,但也没拒绝。
邢妄心神一紧,试探着伸入水中,温热掌心贴着她的尾巴往下。
湿润的滑腻的触感,能感受到微硬的鳞片下勃发的力量,指腹触碰到一块凹凸不平的地方,邢妄好奇地探探。
下一秒,天旋地转。
哗啦——
巨大水花迸溅声,司瑾拿着一张报告单走了进来,“精神不济的原因排除误吃生食外,还有一个就是——”
他顿了顿,镜片清晰倒映男人浑身湿润、狼狈站在鱼缸中的身影。
狭长眼睛闪了闪,语气森冷:“小鱼儿的发情期到了。”
?
“初月,你看着好像不太舒服,是生病了吗?”江暖瞧着对方餐盘上只吃了几口的午饭,神色关切。
“没事,昨天睡太晚了没休息好。”
这两天受到身体激素影响,只觉得无精打采,做什么都没有兴致。邢妄从网上找许多教程,花样百出地做了各种菜肴美食。
最后都便宜了司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