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都在同一层,放置完行李休息片刻后天色已暗。
池初月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寂静的房间内只有暖色床头光亮着。
迷糊看了一眼,是邢妄的电话,手指一划,池初月困倦地阖眸,“喂?”
“阿月,你到荷川了没有?”
“到。”
声音像是浸润在水中,轻得跟像漂浮的藻荇摸不着。
邢妄只觉心口塌陷一角,吊儿郎当地倚在阳台上,道:“阿月是不是在睡觉?”
“嗯。”
“阿月到了也不跟我发消息告诉我,亏我一天都盯着手机看,我姐说我像个傻子一样。今晚我姐生日 ,一家人刚吃完饭,阿月吃了没有。”
“嗯。”
鼓起的胸膛低幅度震动,对方神智明显没有清醒,邢妄起了个坏心眼,“我很
车程不到半天就顺利抵达荷川,程特助已经提前安排好,市区的五星级酒店,靠近第比赛场地,交通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