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感受到身下的血液更加沸腾,他难耐地闭了闭眼,试图把这种羞耻的欲念驱除,可都是徒劳。
“吾警告过你的。”
近乎呢喃的自我宽慰,蓬勃快要爆炸地欲望侵入脑海,他不再拘束,捏着池初月的下巴吻上去。
吮吸啃咬毫无章法,更像是对她刚才的报复,就连池初月的闷哼也被君临吞掉。
但毕竟是师尊,凭着超强的的领悟力,几息后就从善如流地勾着她的舌尖起舞,修长指节将她的掌心打开,不容反抗地十指相扣。
这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池初月透着迷蒙的眼眸浮现狠厉,怨气趁机渡入对方体内,侵蚀着他靠近的每一寸肌肤。
感知的疼痛被加快的心跳掩盖。
君临倏地停下动作,撤开些许距离,目光灼灼,犹豫渴望交织的矛盾,整个人陷入一种不协调的僵硬。
池初月被他看得没底,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师尊。”
君临忽然浑身一颤,冰凉指尖生硬地将离弦的理智拉回,他没去看她,睫毛遮蔽他眼里的所有的情绪。
“抱歉,是吾失控了。”
他兀自起身整理凌乱的衣服,耳根异样泛红,气氛诡异地僵持着。
“师徒相亲,不为世俗所容,今晚你我逾矩了。”
说完,君临快速开门离去,临了还贴心地将门关好。
系统瞪大眼睛:【说好的迷药呢,他怎么看着一点都没反应?】
池初月摸着发肿的红唇,喃喃道:【也许迷药过期了。】
系统哼哼唧唧:【不行,我要匿名投诉他们!浪费主人那么多积分。】
……
晚间风起,吹落一树海棠花。
狐狸的发情期来势汹汹,沧言服下特制的抑制药,堪堪将冒出的耳朵和尾巴压回去。额头泌出细细的热汗,屋内都是各种草药的气味,他干脆出去,整个人沉浸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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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他耳朵微动,窥见君临从斜对面的房间走出,模样狼狈,称得上是落荒而逃。
君临今晚为池初月疗伤,众所周知。
只是,他顿了顿,空气中散发着熟悉的甜腻,和他刚才的情况如出一辙。
他神色匆匆,极力压制着什么,完全没注意到他在外面。
-
次日上午。
白芷来给池初月送药,目光触及她破皮的下唇时略显迟疑,“你的嘴怎么了?”
“不小心咬到了。”池初月面不改色。
还能咬成这样?
白芷心思很快转到别处,“无妄真人昨夜亲自来帮你疗伤,现在你的伤如何了?”
池初月险些被药呛到,微笑着回答:“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估计你的伤很严重,真人今日一直闭门不出,我听大师兄说是在调息。”
调息?那多半是昨晚的怨气发挥了作用。
池初月心满意足,顿时觉得这药也不是那么苦涩难忍了。
白芷没有之前那么对她有敌意,颇为自来熟地坐在床头边,“对了,你知道大师兄今天为什么不来看你吗?”
池初月不知道她为何说起这些,摇了摇头。
“他居然没跟你说?那估计怕你担心所以才没告诉你。”白芷自言自语,“真人不是在闭关调息嘛,所以今日大师兄和萧师兄代他前去林家查探妖怪的事情了。”
池初月听着她絮絮叨叨,期间,沧言又进来看望。
他抵着下巴,眼波在她身上流转,好似在确认什么,随后丢下几句关心的话便离开。
白芷难掩赞叹之意:“沧言师弟长得真是精致漂亮,只可惜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