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衣厂的服装外汇我能理解,秀秀从小就只要漂亮的衣服裙子,外语又很精通,只是药妆是怎么回事?我不记得秀秀还会这些。”
知女莫若母,胡蜀芳很快找到了其中漏洞,并提出建议疑问。
“据说会做药妆的是秀秀的小姑子,也就是她丈夫的妹妹,因为效果显着,秀秀发现商机就写了报告递交上去,至于其中经历了什么步骤,我也不清楚。”
“老范啊,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女儿,有你当初七分模样,现在的秀秀19岁的年纪,不仅是外交部内定的大学生,又是药妆厂的副厂长,制衣厂的设计师,我就没见过那么出息的女娃娃。”
倪九华有荣与焉,拍着范鸣文的肩膀,为老友感到高兴。
范鸣文却笑不出来,做生意有多累多苦,他很清楚。
他的秀秀应该是天真活泼、无忧无虑的小公主,曾经,天塌下来,有他顶着,现在他们把秀秀抛下,她就只能撑起自己的一片天。
越想他就越酸涩,一面思念心疼自己从小养大的女儿,一面又觉得愧对怜惜流落乡下的亲生女儿。
纠结,化作一根蜜蜂的尾刺,扎在心上,又痛又痒,要把刺拔出来,就要剖开胸膛。
他喉结滚动干涩,抿了一口香醇的咖啡缓解后,问道:“秀秀的丈夫,是一个怎样的人?性格怎么样?对她好不好?”
“秀秀的丈夫叫霍南岳,华国陆军在役军官,团级干部,好像是25、6岁左右,北方人,上过战场见过血,这个年纪成为团长,算得上年轻有为。”
“我没怎么见过他,但仅有的几次见面感觉人挺不错,大大方方的,瞧着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