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老子这迫不及待的,忍不住摇头笑起,“爸,都不是,秦岭跟我一样,下乡知青,李艳是陕北人,趁着春节来京城看一看,就‘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我怎么看着不像?”钟山岳叮嘱儿子,
“你小子别给我乱来。”
“爸,您老放心,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说要去部里嘛,别迟到了。”
钟山岳过去拿起包,“小秦,小李,你们坐啊,我今儿要去趟部里,不能陪你们了。”
“钟叔,您去忙,我们也没什么事!”
“跃民,好好招待着。”
“知道了,爸!”
他老子一走,俩姑娘放开了,李艳道:
“跃民,你爸气场可真强,明明对我们和颜悦色,但总感觉有股子威压,说话不敢大声,我在陕北时见到县革委主任也没那么怕。”
秦岭一笑,
“艳姐,你可真会夸人,拿县革委主任跟钟叔比,根本没可比性。”
“跃民他爸官职很大嘛?”
“以前好像是副部,现在我不知道,跃民,你爸现在出来了,什么职位?”
“你别问我,我也不大清楚,我爸说了,军事机密,不过说是升了一级,要按省、市、县地方政府级别算的话,我想应该是省部级,没准二、三把。”
“我的天!”李艳惊呼,
“跃民,你爸是省委主任,那得多大的官,难怪能住这么大个院子。”
钟跃民给两人倒了热水,坐到一边,
“现在这时局,未必是好事,秦岭,你家里还好吧?”
“挺好的,不过有个事挺恶心!”
“怎么了?”
“昨儿刚回去,我妈工作的歌舞团有位孔副团长,知道我回来,我俩前脚进,人后脚就来了,嘘寒问暖的,笑得猥琐,说了一堆,反正意思就是可以调我回城,但是得给他‘好处’。”
“好处?要钱呐?”
“要秦岭陪他睡!”李艳气呼道:
“那个姓孔的一进门,两眼发绿光,跟饿狼一样盯着我俩,还问我,要是愿意也可以来他的歌舞团,要不是秦姨在歌舞团上班,我一巴掌上去了,还副团长,什么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