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霜见人都走光了，这才蹲下身子给吕屠捶腿。

吕屠本想将她也支出去，可看着苏霜头顶那91点的好感度，想想还是算了，系统不会骗自己，直接打开了林旭递来的纸条。

上面赫然写着：“吕先生，你的基金会里除了个别亲信外，几乎全是商业间谍。”

吕屠的第一反应，不是此事的真假，而是林旭是怎么知道的？

他一个纪委的，连国安都没查出来的事情，他竟然比自己都先知道，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吕屠用国安副处的权限，开始在内部系统里翻阅林旭的档案，看了生平履历后，并无发现任何的线索。

最后还是通过小白来进行深度检索，才最终发现了一点端倪，他当年在人民大学读研的时候，龙渊是他的导师。

吕屠并没有打电话去询问龙渊，既然林旭选择对自己袒露真实身份，这也相当于选择站队了，没必要将林旭给暴露出去。

苏霜见吕屠眉头微蹙，用脸靠在吕屠的膝盖上：“老板，发生什么事了？”

吕屠将纸条递给她：“你自己看。”

他旗下这么多企业，自认为基金会是最无关紧要的，所以他才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制药集团和永宁集团的员工身上。

尤其是永宁集团的员工招聘，他甚至是每个人都过了一眼的，可眼下唯独这基金会出了问题。

问题倒是不大很好处理，关键是出现的节点太奇怪了，昨天才冒出来一大堆隐世家族，同一时间开产品发布会，当天自己的基金会就闹出这么大新闻，这很明显就是冲自己来的啊。

前面说过，信息时代想要达到领土扩张带来的利益，在商业上就可以做到。

而眼下看起来风平浪静，可他们对吕屠已经动手了，想要将吕屠扳倒，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在龙国的名誉扫地，着重从基金会下手是最好的方式了，毕竟这跟所有老百姓都息息相关，也是最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