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宁挑了挑眉，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随你吧！师父别忘了等会儿去一趟素锦族祖地就是了，我回藏书阁了。”

说着就转身离开了。

徒留东华一个人看着荷花池发呆。

说实话，对于白凤九这个小丫头他是真的感官复杂。

他很确定在开始的那几次轮回重启中，他确实沉浸在那些情情爱爱之中不可自拔。

可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轮回重启，而这重启的根源是他的心被他自己亲手刨下一半，只为证明对她的爱的时候，他已经很明智的想要逃脱这些情爱了。

可命运之力的轨迹下，他一次又一次剖心，这很难让他不对白凤九产生恶感，但他又无比清晰，这和她无关。

这只是他无力反抗命运的迁怒。

所以如今再想来，他心中没了一开始的沉迷，也没了后面那些无端迁怒。

现在两人可以避开，再无交集，那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