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场中他们两个身份相当，都是帝君的属官。

东华眼底深处划过一丝冰冷，他眸色淡然的看了看司命，“何事？”

司命咽了咽口水，双手将信件奉上，“青丘，青丘的小帝姬又给您来信了。”

东华皱了皱眉，一只手背在后面，另一只手捋着自己身前的一缕发丝，眼神却落在司命身上，未曾移动分毫。

司命在这种眼神下，只感觉浑身汗毛直立，他僵着动作，一动不敢动。

“司命，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东华语气听起来和往常并无不同，但在司命的耳中却是让他浑身冰冷。

司命将拖着信件的手放下，他低垂着脑袋，回道，“十几万年将近二十万年了。”

东华也是叹了口气，“是啊！都十几万年了，以前你的能力让本君很满意，可最近你是怎么回事儿？”

东华手一挥，将司命手中的信拿到手中，他双指夹着这封信件，然后瞬间这封信件灰飞烟灭。

随后他语气有些冰冷的说道，“你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