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禾儿,你也不心疼我了。”
郭禾一巴掌将他作怪的手拍开了,“对了,陈侑的事,你跟师父提了吗?”
“嗯,说了,师父会安排的。”
“等我们回家住了,陈侑得随我们回去,可不能留在这儿给师父师母添麻烦。”
“我也是这么跟师父说的,他跟师母对我们好,那是因为我是他们的弟子,是如同亲儿子一般的儿徒,陈侑他只是我的堂兄弟,师父能帮着进国子监就是天大的人情了。”
“嗯,你心里头有数就好,凡事莫要得寸进尺,有进有退,有来有往的才是相处之道。”
郭禾说完这些话,陈佐起身立到地上,拱手跟她施了一礼,“夫人教诲的是,为夫铭刻于心不敢相忘。”
“呸,尽作怪,你们师兄妹三个,也就郑师兄的性子稳重些,玉儿跟你啊,都是皮痒痒的欠揍。”
陈佐笑的不怀好意,“小心我跟玉儿告状去。”
郭禾丝毫不在意,“哼,你不会以为玉儿更在乎你这个师兄吧?我俩可不止是姑嫂哦,还是姊妹呢,比你亲多了。你想去便去吧,看到时候她帮着谁?”
陈佐捂着胸口倒在软榻上,“她难道忘了,我可是他的亲生师兄啊,她怎么能不帮我呢?”
郭禾笑着拍了他一下,“师兄还有亲生的吗?”
“我就是啊。”陈佐的嘴巴撅得高高的。
“咯咯咯咯~”
晚饭后,贾赦跟着林如海去了书房。
“我的人已经查到轩辕沅在杭城的住址了,我命他们在暗中引导着陛下的人找了过去,人已经被偷偷的带出了杭城,估摸着脚程,如无意外的话,年节前怎么也得进京了。”
“这么顺利的吗?”林如海蹙着眉。
“只能说在我的亲卫传回消息的时候很顺利,水溶如此大费周章的安排,又岂会不在轩辕沅的身边安插人手呢?唉,我现在有些摸不准他的路数了。”
林如海也跟着叹了口气,把对巫刚的怀疑告诉了他。
“水溶要起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水家确实是个大患,但不是我们的,难测的圣心更为致命啊。”
贾赦抠着下巴,咬了一下薄唇,“帝王之术,无非是平衡,你我功高盖主,确实太招眼了,等水家一除,怕要对付的就是咱们了,巫刚的别有心思,算是个信号吧。如果,万不得已之时,那就让他歇着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