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这样挑拨我们的关系!
而与此同时,两人的身体越贴越紧,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千映雪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了文贤哲衣服中。
文贤哲仰头喘息:“唔,老婆,不要……”
千映雪勾起嘴角,在他的耳畔柔声低语道:“不要什么?”
文致仁老脸一红,赶紧小心挪动脚步离开了。
不要脸!
……
文致仁 “砰”地一声摔上房门,震得窗边的青瓷花瓶微微晃动。
他一把扯开领带,狠狠甩在真皮沙发上。
“这千映雪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
他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呵,也对,能亲手把朝夕相处的家人全送进监狱,确实是个狠角色!”
文钰正坐在梳妆台前卸耳环,闻言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急着谈什么合作的事?现在最重要的是和人家拉近关系,取得信任。”
她幸灾乐祸似地冷笑一声:“这下好了吧?”
文致仁猛地转身,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我急?我能不急吗?仁大药业现在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再没有新技术注入,明年连银行贷款都批不下来!”
文钰把耳环重重拍在梳妆台上:“行行行,都是我没远见,我鼠目寸光,就你厉害,就你考虑得周全。那你倒是说说,现在该怎么办?”
文致仁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不行,还是得想办法和那小子单独聊聊才行......”
他突然停下脚步,目光如炬地看向文钰:“这样,你去和他聊。”
“我?”
文钰一惊,手一抖,钻石耳环滚落在地。
“是啊,” 文致仁露出算计的笑容,“他不记得他爹妈,却唯独记得你,还说看见你觉得亲切,这难道不是好机会吗?”
文钰的脸色瞬间惨白,手指不自觉地绞紧了睡裙。
“不行......” 她的声音都在发抖,“一看到他我就会想起那个女人...... 那双眼睛...... 我不行......”
文致仁满脸不耐烦,一脚踢翻脚凳:“真是废物!”
“你又没亲眼见过她,不知道她有多可怕!”
文钰突然激动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的儿子...... 肯定和她是一样的恶魔!”
文致仁冷笑一声:“是吗?我怎么觉得他应该是和老三那个废物一样呢?”
他走到酒柜前倒了杯威士忌,慢悠悠说道:“一样的优柔寡断,一样的妇人之仁,不然为什么拿大把的钱搞什么慈善?还是个妻管严,被老婆拿捏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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