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多空的座位。

也就是说其实应该是很多人一起操作的。

但是高塔只给了他权限卡，没有给他任何的操作手册什么的。

乔泽走上前，抚摸着这些操纵台。

表面很干净，没有任何的积灰。

不，哪怕是一些缝隙里也没有任何的灰尘，这很有可能是房间里自带的高科技防尘手段。

乔泽懒得细究，继续观察这些仪器。

好在很快他就在一些抽屉里找到了很多的操作手册和实验记录。

也许是高塔设定，里面全是中文字。

但乔泽还是看不懂。

太多的专业名词让他非常头疼。

硬着头皮花很长时间试着去理解，乔泽才慢慢整明白一切。

这是一个非常宏大的烂尾计划。

乔泽揉了揉用脑过度的太阳穴，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如果不是因为灵魂属性很高可以融会贯通，不然找个小白来完全理解不了这个操作手册。

简单来说，像这样的操纵室一共设有四个。

乔泽所处的是其中一个，只有四分之一区域的权限。

港要集团在二十年前进行了这个计划，那个时候q城的地下隧道还没有污染。

或者说，这些污染就是这个烂尾计划导致的。

港要集团汇集了大量高精尖人才对污染物进行研究。

他们通过阻断剂来一边抵御污染一边研究。

这种速度极慢的研究方法最终还是发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规律。

污染物不是一个个个体，而是一个整体的分支物。

就像孢子一样，从母体扩散出去，但实际上这些孢子又可以重新融合入本体。

五个污染物可以融合为一个，这一个又能分散为三四个污染物。

看上去毫无规律，就像是橡皮泥一样可以揉来揉去。

a跟b可以融合，融合的c可以跟d融合成e，e又能分散为截然不同的f和g。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母体消失了，或许说，母体这个概念也只是他们提出的一种可能性极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