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玉在怀,陈祁洲有种失而复得的恍惚,把杨荞搂的紧紧的。
“好,我们不回农村,等我找到工作我们就出去,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这个时候,杨荞怎么也想不到,她等了两个月、三个月,没等到陈祁洲接她回城里,哪怕是个退而求其次的小城镇。
因为,她等来的是陈祁洲涉嫌一起杀人埋尸案,被警察按在去面试的公交车上了。
杨荞整个人都要疯了。
陈祁洲杀人?
那个一棍子打不出两个屁的陈祁洲,能杀人?会杀人?敢杀人?
她觉得荒谬至极!
但警察拿出了证据,在陈家小院的角落里,埋着两具尸体,年龄与样貌都与邻居描述的陈父、陈母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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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取了陈祁洲的血,比对后得出结论,死去的一男一女确实是陈祁洲的父母。
“你们的意思是陈祁洲他、他杀了他爸妈?”杨荞站立不稳,脚下直发软。
警察点头,“是,他说见过你才会说详细作案经过,所以我们来带你去公安局,配合案件调查,杨女士,请跟我们走一趟。”
“不,我不去!”
杨荞摇头,再摇头,“我不要去见杀人凶手,你们怎么保证他不会杀了我?我不去。”
警察们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杨荞的反应,想到临来时陈祁洲的话,遂道,“他说有话要交代你,你如果不见的话,会后悔的,跟钱有关。”
最后几个字,成功吸引了杨荞。
她左思右想,点了头。
陈祁洲知道杨荞来见她的原因后,有种意料之中的怅然,他自嘲的笑了笑,“我就知道小荞最在乎的只有钱。”
“陈祁洲,你是不是还有钱?在哪你告诉我?”杨荞急问道。
陈祁洲看着她那张自己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