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意外和明天谁先来?”
“后一句……”男人极力隐忍着,却还是克制不住动了一下。
“我不想……再错过你……每一秒……”一字一句逐渐被淹没。
男人像是发了疯一般,不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亦或是受到了什么鼓舞。
程斯南今晚格外的卖力,纵使祁珍珍红肿着眼睛求饶,程斯南也没有放过她。
不知时间几何,男人终于肯暂且饶过她,浴室里的狼藉一直绵延到卧室,战况着实激烈。
……
终于在晨光微熹时分,程斯南才将祁珍珍抱去浴室清洗一番,然后匆匆收拾了一下惨不忍睹的房间,这才拥着祁珍珍进入睡眠。
……
不同于这边的满室春色,【观山悦】的地下室里却是无尽的阴冷,空气中充斥着难闻的血腥味。
温卓走到一间暗室前停下自己的脚步,林尚立马命人搬来一张椅子,温卓落座后,他命人打开暗室的门。
那扇铁门看着和平常的门并无不同,只是打开以后才发现,看似相同大小的门后,空间居然只有一平米左右,而且高度仅有五十公分左右。
除了那扇铁门,四周都是结实的墙壁,只有靠近顶部的地方,留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窗口,能够隐约看见外面的光亮。
如此逼仄的空间,别说是一个接近一米八的成年人,就是一个小孩子在里面也难以翻身。
这个暗室,比狗窝好不到哪里去。
被关在里面的禾光每天只能从铁门的洞口里,汲取一点清水。而在这之前,他已经承受过了这地牢里的二十四套刑法。
离上次宴会,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却始终没有人来询问他,只是这样慢慢消磨他的意志力。
可能是由于长久保持一个姿势,又或者是长时间未曾进食,即使禾光暂时逃离了那间暗室,他的身体也依然蜷缩着,无法伸展开。
“谁指使你的?”林尚开口问道。
温卓坐在旁边一言不发,浑身散发的气场却像是即刻要向他索命的阎罗。
禾光脸上的眼睛早已不知所踪,此刻他眯着眼睛看着头顶上的面孔,嘴里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看来还很很享受这里的生活。”温卓站起身就要走。“那就继续吧。”
他没有多给禾光一句解释的机会,径直离开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