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卓没有急于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开口：“我的确早就知道你在给程栾鹰换血，我也知道他暗地里走私贩卖器官的生意中，你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程斯南苦笑一声，并不打算解释，他一直以来只有两个信得过、交过心的朋友，一个早逝，另一个……只把他当做一个探子。
真是可笑！
程斯南再度抬起头，眼眶有些微红，他反问道：“所以温总今天来是有何目的？不妨直说。”
“你遇到了什么事？我可以帮你。”温卓看着程斯南的眼睛，不错过他的一丝表情。
“呵，温总拿着这些证据额，不是要指证我？竟然是为了帮我？”程斯南嘲讽的说道。
“我们是朋友，我一直都把你当做兄弟，从未变过。”温卓语重心长的说。
“呵呵呵……你自己信吗？无论是【观山悦】还是【茉园】，我从未靠近过你的书房，就连去你的公司，我也从未独自一人进过你的办公室，可你还是不信我。”程斯南说着，眼眶逐渐湿润了。
温卓看着程斯南，无奈的叹了口气，却还是解释道：“如果有些事情让你知道了，你觉得你在程栾鹰那里还能留到今日吗？”
程斯南猛地抬起头看向温卓，温卓继续说道：“我始终没有忘记，当初在南门的巷子里，是你救了我。”
“什么？”程斯南一时没有接收到温卓话语中的信息量。
南门的巷子？
那是刚上大学的时候，他下课后正巧路过，看见十几个人对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拳打脚踢。
可是被打的那人即使已经遍体鳞伤，却未曾痛呼一声，更不曾求饶。
向来侠肝义胆的程斯南当然看不过去，冲上去就朝着为首的人踹了一脚，那人正准备回过神来反抗，一见是程斯南，立马变成一副卑躬屈膝的嘴脸。
“南少，您怎么来了？”那人谄媚的说道。
程斯南看了眼地上奄奄一息的人，问道：“这什么情况？”
为首那人身边的一个人立马说道：“南少，这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又学习好，到处招蜂引蝶，这不，惹到我们陈少爷了。”
“哦！你就是陈！少！爷！啊！”程斯南吊儿郎当的将“陈少爷”几个字咬的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