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没有提赵坚，她却点名道姓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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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比外面那些凡人更有趣。

鬼医道：“既是凡身，便免不了欲。我只不过放大了他心里的欲念罢了。”

语气诚恳道：“赵坚要是不愿，我也逼不得他呀。”

古意道：“这样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鬼医咯咯笑起来：“有好处呀，看个热闹嘛，你不觉得有趣吗？”

古意反问：“有趣吗？”

鬼医肯定道：“有趣啊。”

古意莫名觉得眼前这个用斗篷把自己藏起来的矮小医士……性子怎么和裴书生那么像啊？！

但这时候裴书生应该在天临山上空看戏，当时她作为木偶跟在他身边，全程经历过的！裴书生不可能换个身份来二皇子府啊。

古意又吐了一口血。

鬼医好像才想起来似的：“哦，和你聊天太有趣，忘记给你解蛊了。”

古意又擦了一次嘴角的血，道：“我谢谢你啊。”

鬼医伸出手。

他的手不似他声音那么苍老，竟异常白皙幼嫩。

诡异的是，他的指节爬满黑色纹路。

白与黑产生极大的视觉冲击对比。

一股黑气从鬼医手中涌出，入古意眉心。

随即，一只影团状的蛊虫从古意的脸上冒出来，飞到鬼医手中，融进他手心。

这岂是凡力能为！古意皱眉：“你不是人？”

“这话说的！”鬼医笑，“我何时说过我是人了？”

黑线结成的网突然颤动起来，鬼医转头看向门口：“啧，你家那位要拆房子了。这么担心你啊。”

古意道：“这些年我在他身边几乎没生过病，这次都发展到吐黑血了，他怎么可能不担心。”

鬼医桀桀笑，点破道：“有意思，真有意思！我最爱看这种郎君有情、女子无意的戏码了！”

比起组CP，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