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兮夜的讲述后,温泽没去找他的酒酒,只是乖乖沐了个浴,又换了身干净的衣物,便老老实实地等着木酒回来。
温泽盯着鲜艳的婚服默默发愁,这还仅仅只是临近婚日,旁人便给他弄了不少的烂摊子。
温泽抿着嘴,整个人都不开心了。
纵使他对名分不太看重,但是嫁是娶,他都会依了他的酒酒,因此,平白被人打断计划,温泽实在是烦躁得很。
他同木酒的婚事本就被旁人诟病,而“女子不能科考”亦是世俗成见所铸的枷锁。
可如今,他的酒酒借由他们不合常理的婚事来推进“女子入科考”一事,温泽自是不会左右木酒的选择,更何况恒安帝本就有此意向。
但温泽讨厌麻烦,尤其是对那些中伤他在意之人的麻烦,温泽更是格外厌恶。
“阿楝,你今夜还需多忙会…”
川楝一听自家大人喊他“阿楝”,便急忙打断问道“仅仅只因那些朝廷官员最近愈发不听话了,大人才想起该好好整顿整顿,还是?”
温泽忍不住瞪了川楝一眼,冷冷回了句“因为碍事”
听此,川楝却是无辜地眨了眨眼,不太理解说道“那大人为什么不让属下把人弄死”
见自家大人一副头疼的样子,川楝不开心地瘪着嘴,小声嘟囔道“大人在七公主面前实在是太乖了,这才让旁人以为大人成了软柿子”
温泽似笑非笑地瞧着嘀嘀咕咕的川楝,淡淡开口道“阿楝若是再当着本督的面蛐蛐一会,那便估计是想扣银子了”
一听要扣银子,川楝立马就溜了。
温泽挺无语的,先前只有兮夜和木酒敢说他“乖”,如今倒是多了好几个敢蛐蛐他“乖”的。
无聊的温泽乖乖坐在门口等着,但没过多久,便被扑了个满怀。
“酒酒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