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一边偷瞄了旁边的秦淮茹一眼,眼里带着几分求助,显然被贾张氏这番话挤兑得下不来台。
贾张氏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懒得再搭理一大妈,转身就走,嘴里还嘟囔着:“明天我倒要看看,我家东旭到底咋样了。”一大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和秦淮茹对视一眼,秦淮茹低头不语,三人一前一后慢吞吞地往家走,脚步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刚走到中院,迎面就撞上了雨水。
她站在自家门口,脸上挂着焦急和不安,见一大妈和贾张氏过来。
赶紧迎上前,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一大妈,贾大娘,你们见着我哥了吗?他咋还没回来?”
她搓着手,眼眶红红的,像急得要哭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时要掉下来。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停下脚步,扭头瞥了雨水一眼,嘴角一撇,语气里满是嘲讽:“哟,雨水,你哥傻柱啊,怕是死外头去了吧!回不来咯!”
“谁让他跟着我家东旭去瞎折腾的。”
她拍了拍手,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眼角眯成一条缝,显然对傻柱的安危一点都不在意。
一大妈一听这话,脸色一沉,赶紧上前拉住贾张氏,低声喝道:“贾张氏,你少说两句!”
转头看向雨水,挤出一丝安慰的笑,语气放柔了几分。
“雨水,你别听她瞎说。傻柱准是厂子里有事耽搁了,没事儿的,你别担心。”
她拍了拍雨水的肩膀,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像是邻家大妈在哄孩子,可眼底却藏着几分心虚。
雨水一听这话,眼泪“唰”地就下来了,抽抽搭搭地说:“一大妈,我哥的伤还没好呢,怎么可能去厂子里?”
“他昨天还说腿疼得厉害,走路都费劲。”
她抹着眼泪,声音里透着委屈和不信,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显然对一大妈的话半信半疑。
一大妈见状,心里一紧,赶紧好言相劝:“雨水,你哥是大人了,他知道自己在干啥。你别瞎想,明天准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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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着雨水的手,语气里透着几分坚定,手掌却不自觉地攥紧了些,像是在给自己打气。
秦淮茹站在一旁,见雨水哭得梨花带雨,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走上前,柔声说:“雨水,你别急,傻柱准是厂子里有事,明天就回来了。”
她轻轻拍着雨水的背,语气温柔得像春风拂过,脸上带着几分真心安慰的模样。
雨水抽了抽鼻子,抬头看了看一大妈和秦淮茹,勉强点了点头,声音哽咽地说:“那……那我明天再看看吧。”
此时大兴轧钢厂的禁闭室里。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铁锈的味道,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傻柱瘫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捂着下体,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顺着脸颊淌下,滴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不住地颤抖,眼神里满是悔恨和绝望,低声呻吟着。
贾东旭站在一旁,双手插在裤兜里,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眼神里透着嘲讽和得意。
慢悠悠地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斜眼看着傻柱,语气里满是不屑。
“啧啧,傻柱,你瞧瞧你这模样,真是狼狈得像条狗啊。”
“真是活该?”
一边说,一边蹲下身子,凑近傻柱,脸上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像是看了一场精彩的戏。
傻柱疼得龇牙咧嘴,喘着粗气,咬着牙挤出几个字:“贾东旭,你……你个混账东西!”
“早就知道不应该答应,一起来大兴轧钢厂……”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愤怒和不甘,眼神狠狠地瞪着贾东旭,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可下体的剧痛让他连动一下都困难,只能瘫在地上,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贾东旭听了这话,仰头哈哈大笑,笑声在禁闭室里回荡,刺耳得让人头皮发麻。
他拍了拍手,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傻柱,语气里满是嘲弄:“后悔?晚了!你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
“谁让你傻不愣登地跟我来大兴轧钢厂举报林毅?”
“现在好了,落得这下场,活该!”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品尝报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