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手,语气里带着几分义愤填膺,腰杆挺得更直了,像是要当场主持公道。
三大爷阎埠贵站在一边,眼珠子骨碌碌转,心里暗自盘算:傻柱这回要是真绝了后,那他那几间大房子可不就空出来啦?
得趁这机会多跟傻柱套套近乎,等他一蹬腿……他嘴角微微一翘,脸上露出一丝算计的笑,低声嘀咕:“这事儿,可得好好合计合计。”
雨水站在旁边,咬着嘴唇。
“一大爷,您说我哥真没事儿吗?我咋就不信呢。”
“刚才许大茂都说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手又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里带着点无奈:“雨水啊,你放心吧,厂子里会管的,你哥不会有啥大事儿。”
他一边说一边扭头扫了眼二大爷和许大茂,眼神里透着股子烦躁,像是嫌他们在这儿瞎掺和,把事儿越搅越乱。
刚想张嘴说道这帮人的胡咧咧,院子门口突然闯进来一个穿白大褂的医院人,脚步急得像踩了风火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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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单子,嗓门大得能震塌房梁,冲着人群嚷嚷:“喂,谁是傻柱的家属啊?”
“医药费得赶紧掏了,不然傻柱可不能继续治疗!”
雨水站在人群边上,一听这话,脸刷地就白了。
我……我是他妹妹,可我没钱啊!”
“我哥傻柱那……钱都让他自己败光了,兜里连个钢镚儿都没存下,我也不知道他把钱藏哪儿了!”
众人一听这话,立马炸开了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嘴里嘀咕着“这可咋整啊”。
阎埠贵站在旁边,眼珠子滴溜溜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慢条斯理地开了腔:“要我说啊,这事儿简单,让贾家垫付得了!”
“贾东旭打的人,赔钱不是天经地义吗?”
他一边说一边斜眼瞅着贾家门口,手指在袖子里蹭了蹭,嘴角撇出一抹算计的笑,像是在打啥小九九。
许大茂一听这话,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蹦出来,手插在裤兜里,脖子一梗,笑得一脸欠揍的样儿:“三大爷说得对!”
“贾家这回可跑不了,傻柱这辈子算是断子绝孙了,嘿,要不这样,贾家把棒梗过继给傻柱得了,多合适啊!”
他一边说一边冲着众人挤眉弄眼,嘴角咧得快到耳根子,语气里满是挑事儿的意思,站得笔直,像只抖威风的公鸡。
这话一出口,院子里顿时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众人面面相觑,眼神飘忽,谁也不敢接这个茬儿。
许大茂见没人吱声,还以为大伙儿都拿他当回事儿,得意地挺了挺胸脯,继续嚷嚷:“贾家干这缺德事儿,活该赔钱!”
“”棒梗过继给傻柱,天经地义,你们说是不是啊?”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手,头昂得高高的,像是自己说了啥惊天动地的大道理。
就在他得意忘形的时候,身后突然炸出一声尖得能刺破天的怒骂:“许大茂,你个挨千刀的王八蛋!”
“敢惦记我家孙子,老娘活剐了你个不要脸的!”
贾张氏不知啥时候站在了他身后,双手叉腰,脸红得跟煮熟的猪肝似的,眼睛瞪得跟俩大灯泡一样,嘴角抽搐着,活像个要扑上去咬人的母狼。
她一边骂一边往前迈了一步,手指头差点戳到许大茂的鼻子上,唾沫星子喷得满天飞。
“你个缺德带冒烟儿的玩意儿,生儿子没屁眼,敢咒我家棒梗,撕了你的臭嘴!”
许大茂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一哆嗦,腿一软,差点摔个屁墩儿。
他猛地转过身,一看是贾张氏,脸上的得意瞬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惊慌失措。
他赶紧摆手,陪着笑,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哎哟,贾大妈,您咋在这儿啊?”
“我……我就是瞎咧咧,您别当真!我没那意思,您听岔了,您这是幻觉了!”
他一边说一边往后退了两步,手在空中乱挥,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活像个被逮住的小偷。
众人一看这架势,顿时哄堂大笑,有人捂着嘴偷乐,有人指着许大茂直摇头,院子里热闹得跟唱大戏似的。
三大爷站在旁边,眼角眯成一条缝,手推了推眼镜,低声嘀咕:“这许大茂,嘴上没个把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