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考在即,进京的考生基本都在奔走,寻找一个能够帮忙站台的老师。
京中这么多官员,稍微有点实力的,早已经被考生挤爆了门槛。
至于左右二相,两位权力巅峰的大人物,那就更不用提了。
这一次,谢珩倒是有心帮翟深一把,这些舞弊的,走后门的,收集好了证据,打包全都给他递过去。
最好让前朝洗洗牌,谢珩造反之后用人也顺心点。
现在这帮老头子,拉帮结派,稍有不顺心的,就要联合谏言。
墨毫点了点头,取出小册:“右相大人新收了四个学生,另外还有八个学生、门客,今年也会参加秋闱。”
“左相大人倒是不比往年,府中大门小门全部落锁。但是有七个外地的亲戚,昨天刚刚进京,估摸着也是来参加秋闱的。”
“……”
一盏茶过去,墨毫将情况全部汇报完毕。
上辈子,这段时间谢珩正在挑灯夜读,自然没有过多关注秋闱舞弊,这么约定俗成的事情。
但现在一看,倒是比他想象的黑暗了不少。
也难怪,世家独大这么多年。
“萧如玉怎么样了,还闹腾吗?”谢珩踹起册子,开口问道。
自从将萧如玉打晕后,他派人去了平阳伯送信,说萧如玉患了急症,不易挪动见风,秘密留在长公主府养病,赵夫人也放心谢珩,这才没有露馅。
墨毫面露难色:“主子,要不您去看看呢....”
……
长公主府,海棠苑。
这处院子位于整栋宅院的东南角,十分幽静,平时客人来了都会安置于此。
紧闭的房门难以遮挡屋内的声响。
萧如玉被宽足二尺的布条,旋转缠绕,包裹成了蛹形,此刻正躺在床上不断挪动。
“谢珩你王八蛋,放我出去,我要去北地找我哥哥!”
谢玖一脸生无可恋,耳中塞着棉花,怀里抱着剑,如同木桩子,站在床边盯着萧如玉。
自从主子把这个苦差事交给他,他已经熬了足足两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