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琴：“然后那个本子里的人，都是之前死掉的人，脸都没划掉了。”

张艺凡：“这些人脸为什么都被划掉吗？”

自从这些东西拿了过来，戴欣怡就坐在地上，在张雨绮旁边沙发上靠着，眼神涣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这个本子被拿了出来，才回了神语气平淡的道：“因为恨啊！”

恨？大家也没多问，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李雪琴：“啊，对了，那个本子里还有两封信，一封信还叠成了千纸鹤的形状。”

张艺凡：“这里还有一个病例手册，是杜对琪的。”

！！！

李一桐：“谁？真是杜对琪？？”

张雨绮：“啊？”

李雪琴：“真是琪琪？”

张艺凡：“整形外科，M市另一家医院。”

杜对琪做过整形手术？

张艺凡：“2017年1月1日，患者自述，半年前曾进行全脸整形手术，术后感到面部有异物感，时常伴有放射性头痛，咬合吞咽困难，诊断为整形手术后遗症。”

李一桐：“所以，琪琪在七年前就做过全脸面部整形，那欣怡你是怎么认出她的？”

戴欣怡：“脸可以变，但人变不了。”

田曦薇：“确实”

张艺凡：“然后处理意见，建议入院观察治疗，不适随时就诊。”

张艺凡：“然后2018年1月1日，近期鼻部出血，且呼吸困难，每晚只能睡两到三个小时。”

李一桐：“啊，怪不得她说她睡不着觉。”

李雪琴：“嗯”

张艺凡：“然后2019年的1月1日，近期出现神经疼痛，眼睑无法闭合，下颌紊乱等问题，整形手术后遗症。”

杜对琪的整形手术后遗症随着时间越来越严重。

张艺凡：“然后2020年1月1日，近期唇部变形，口角外翻，偶尔疼痛加剧，严重时影响说话，然后处理意见，快速止疼片。”

杜对琪的整形手术后遗症已严重到需要药物干预。

张艺凡：“2021年1月1日，最近自感面部异物感增大，伴”左脸及口腔牙周疼痛难忍，进食呕吐。”

张艺凡：“2022年的术后位置持续疼痛不适，进食入睡困难；2023年的1月1日，近期自感呼吸、咀嚼困难，放射性头痛。”

张艺凡：“到2024年了，面部麻痹，疼痛加剧，严重影响入睡进食，这些都是每年1月1日的。”

杜对琪每年1月1日都会去医院例行检查。

目前杜对琪的整形手术后遗症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