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白天采集树漆的人群中,就有两三个倒霉蛋发生了过敏,当然他们不知道什么叫过敏,只觉得胳膊、手指、脖子这些地方非常痒,都要抓破皮了,还是止不住的瘙痒感。
水草得知情况后,先是让他们迅速用清水冲洗瘙痒的部位,减轻一些症状,然后赶紧派人从周围挖一些野韭菜回来,放火上烤热之后,挤出汁液涂抹在患处。
好在这几个族人接触的树漆不多,防护也得当,故而经过这样的处理后,瘙痒的症状减轻了很多,也没有再发生新的瘙痒。
“让你们注意一点,你们非不听,现在痒了才知道难受,”水草将一把韭菜拧出汁液,让族人们涂抹在患处,又叮嘱道,“以后不管是谁去割漆、处理漆,都要把身上包裹好,听族长说,这种漆树沾到身上,除了瘙痒,搞不好还会没命。”
“这么厉害?”石岩也是第一次听说,让他后怕不已。要是跟猎物搏斗受伤死掉也就算了,要是死在这种东西手上,还要经受难以忍受的瘙痒,他觉得还不如给他一个痛快。
“是的,包括装漆的罐子,一定要保存好,不能让部落的孩子们碰到,”水草郑重地跟大家提着醒,“这不是开玩笑,真的会出人命。”
第二天,其他人继续留在营地这边砌石墙,而水草还是带着昨天的人马,在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来到山上,将昨天做好标记的树木割漆。
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不仅又多割了几十棵树,而且也顺带着发现了这座山上其他的漆树。
“今天差不多又是两三罐的收获,”中午休息的时候,水草跟石岩在一起交谈,“但是这样还是少,而且周围的漆树就这么些,可能在更深的地方还有,不过我们没那么多时间去一棵棵寻找。”
虽然漆树跟其他树有一定的区别,但在山上的树林里,寻找漆树还是存在一些困难,相互间的距离不定也让族人头疼不已。有的时候好几棵漆树挨着生长,有的时候周围找不到另外一棵,花在找树上的时间,就占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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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光靠来山上割漆是肯定不够的,”石岩也赞同水草的话,这些漆收集起来麻烦不说,产量也小,要不是熊洪坚持要,他估计不会碰这个让人发痒的东西。不过他也想看看这些树漆,是不是真的跟熊洪说过的那样,防止木头腐烂。
“不仅要在山上割漆,还要想办法栽一些,就像部落种植的那些果树一样,”石岩对熊部落围墙外面的那一大片果林很感兴趣,甚至也从山上挖了好几棵树种到了部落周围,学熊部落这样的方式。
“哦,你是说自己种一些?”水草低头沉思,摇摇头又点点头,“可是这种树要好几年才能长这么粗,就算现在种下,还要等好几年以后。”
“那跟现在割漆也没有什么冲突,这附近就这座山平坦一些,地方也大。”石岩指了指周围的树木,“这些松树什么的,用不上的就可以砍掉,给漆树腾地方出来。还有山脚下的那片空地,也能栽一些。这样等过上几年,割漆就方便很多。”
“嗯,你说的有道理,部落应该也希望看到将来成片成片的树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