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又如何呢?云为衫心中已有了决断。
但那又怎样呢?云为衫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哪怕只有片刻的自由,也强过一直当别人手里的刀,双手沾满无辜者的鲜血。
而且只要她走了,或者死了,云雀身上的枷锁就能少一重。
以后云雀要是想摆脱无锋,也能少些困难。
此刻,云为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拿到半月之蝇的解药,想办法传给云雀,给妹妹的自由之路多增添一份希望。
而她的希望很快便降临了。
上官浅仍是那副圣女的打扮,身着圣洁的素衣,白衣如羽,轻扬飘逸。
她走进阴暗的地牢,就像一抹清辉,一下子驱散了周围的阴霾。
只是她那阴阳怪气的表情,跟她那慈悲善良、温婉可人的圣女形象,实在是一点儿都不搭边。
“宫二先生,你们怎么这么狠心,这么可怜又无助的女子,你们也能下得去手,难道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没良心?”
宫尚角和上官浅也算是老对手了,对她这种不痛不痒的嘲讽,几乎都有免疫力了。
可宫远徵沉不住气啊,一听这话,顿时怒不可遏,抄起桌边的毒酒,就向上官浅扔过去。
上官浅轻轻提起裙摆,身形灵活,一个小跳步就躲开了,闪身躲到刚进来的玉燕身后,一脸无辜,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姐姐,你看,我不过是说了句实话而已,远徵弟弟就要毒死我呢。
远徵弟弟好可怕,整日与毒药为伴,真不知道他的心肝是不是都被毒坏了。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姐姐……”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茶气,几分做作,却也是她的拿手好戏。
眼看着宫远徵已经拔出长短子母刀,玉燕对这场景早就见怪不怪了。
她懒得理会上官浅的矫揉造作,让他们要打就去练武室打,自己则顺手解决了那两个男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