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睡,兰泽可要睡 ,你没看陈工那段时间,那兴奋劲熬夜熬的,人都瘦了一圈。”
“兰泽跟着他也瘦了不少,把我好不容易给养出来的肉都掉光了,陈工更是瘦的,我都怀疑他回去他媳妇还能认出他来不。”
崔为止听到老师这么形容他,也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他也倒是听过陈工背后说他是老母鸡带崽 。
“哈哈,你说人家,你咋不看看你,你现在回去,你媳妇还能认出你来不。”
石老看着崔为止这两年被这里的风沙吹的苍老了许多,因为用脑过度,年纪轻轻就生了许多白发。
“哎,说到这,为师又觉得有点亏欠你,把你拽来这研究所 ,让你和家人相隔两地,孩子小小年纪就没父亲陪伴在身边。”
对于这点,石老觉得当时有点草率了,没有想到这个项目会卡这么久,把孩子尚在襁褓的崔为止也带来了。
“老师,能够来这研究所,参加这个项目,我感觉很荣幸,我学以致用,就是为国家做事的,当初离家的时候,魏淑芳同志曾对我说过,她以我为荣,孩子也以会父为荣。”
“她会打理好家里的一切,孝顺父母,抚养幼子,直待我凯旋而归。”
“说到这,老师你何尝又不是,一生的精力都扑在了研究武器身上,和师娘孩子也常常聚少离多的。”
师徒俩边说边走,很快就走到了医务室,还没进门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药味。
走进去一看就见陈工跟李工,两人把手浸泡在一个黑漆漆的大盆里头,房间里中药味更是浓烈了。
房间里的人听见有人进来,讲话的声音顿时一停,转头看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