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Sir你好,我们文爷有请,不急,等你吃完饭。”
香江中环的一个茶餐厅中,一身得体的西装暴徒坐在一位中年人对面,温文尔雅地说道。
中年人眉头一皱,停下了手中的勺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后,慢慢站起了身。
“陈Sir,别乱动,文爷让我们客气点,我们也不想多事。”随着他的起身,在他的四周分别站起另外几位西装暴徒,完全将他逃路的路线围死了。
“唉~~~,走吧。”中年人无奈,原本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请!”
“李Sir,我们文爷有请,不急,等你拉完屎。”西九龙警署的卫生间内,正坐在隔段马桶上使力的人瞬间汗透了衣背。
等他轻轻地穿好了衣裤踩上了马桶准备翻窗时,他冒起的脑袋看到了好几位西装人士,此时的他们正死死盯着自己。
“别想了,你逃不掉的,文爷说了,不让我们动粗,希望你别给我们机会。”打头的西装男撇了撇说道。
“这里可是警署,我不信你们能拿我怎么样。”李Sir抱着一丝希望。
“呵呵,要不要出来试试,看我们能不能把你带出去?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为家人着想吧?”西装男的态度依旧不屑。
“你们……”李Sir捏紧了拳头,可一想到家人,他还是放弃了。
随后,李Sir就这样在几位西装男士的护卫下走出了警署。
一路上,正如西装男所说,根本没人上前阻拦询问。
就算是与李Sir相熟的人看到后,也当他们是空气。
这样的手段让李Sir立马开始后悔当初的决定。
同样的场景不断在香江上演。
很快,涉及的人员被抓齐了,其中还有两名鬼佬。
夜晚时分,所有人员被抓上了东方公主号的顶层飞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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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主谋,钱在哪";?”刚回香江的张远文居中而坐,右手夹着雪茄,左手轻抚着酒杯,开门见山地问道。
“张先生,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你这样抓捕公务人员,这是犯罪。”其中一位鬼佬叫嚣着。
“啪!”
“啊~~~~”
一声枪响划破夜空,鬼佬的大腿上瞬间多了个血洞。
“再敢乱叫,下一枪要你的命!”刑堂雄握着冒着青烟的黑星拍着鬼佬的脸吼道。
“搞那么血腥干嘛,把血止一下。”张远文训道。
“是,大佬!”刑堂雄挥了挥手,边上马上有社团内的医生上前救治。
“谁是主谋,钱在哪?我已经给了两次机会了,快点,大家都挺忙的,再不说,直接沉海,1个亿我还扔得起。”张远文继续问道。
“我说我说,就是他们两个鬼佬,政治部马上解散,他们也收到回国的命令,想着在回国前捞一笔,钱也是他们处理的,我们都没拿到。”那位陈Sir满头大汗地说道。
“对对对,我们都没拿到~~~”
“文爷,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
“饶了我们吧,我们连人都没伤~~~”
有着陈Sir带头,其他人立马全摞了个干净。
“你们这帮叛徒~~~”被击中大腿的鬼佬,脸色苍白地吼道。
“啪~~~”刑堂雄怒地又给了他一个枪托。
“两个鬼佬留下,其他人录下证据。”张远文挥了挥手,如同赶苍蝇一般。
“谢谢文爷~~~”
“谢谢文爷~~~”
在众人的感谢声过后,飞桥上安静了不少。
“说说吧,史密斯先生,你们是受谁的指使,军情五处还是CAI?”
张远文抽了一口雪茄后问道。
不过他问的人可不是受伤倒地的那位,反而是一直沉默不语的另一位鬼佬。
“吸~~~~不错,正宗的哈瓦那雪茄。”被叫破了名字的鬼佬,不再沉默,反而深吸了一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