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都已经半个月过去了,你怎么还不醒啊……”
他每日都坚持为乌夕照针灸,又辅以药浴,按理说,乌夕照早就应该苏醒过来了。
这几日以来,宫远徵的碎碎念就像那永不停歇的水滴,没完没了。
这让乌夕照心中涌起一股既好气又好笑的无奈之感。
他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小子到底在琢磨些什么呢?
自己如今可是一个毫无反抗能力和言语能力的病人啊,宫远徵却在他泡药浴的时候对他“动手动脚”,还美其名曰这是一种“刺激疗法”。
这疗法效果暂且不论,单就这过程,实在是够刺激的。
因身体无法动弹,乌夕照时常感到昏沉欲睡。
但他心里明白,必须竭力保持清醒,以防自己真的就此长眠不醒。
所以,哪怕只有短暂的一瞬清醒,他都会拼尽全力去感知周遭发生的一切。
就像此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额头和脸颊被人轻轻亲吻。
也能察觉到自己被褪去衣物,浑身赤裸地浸泡在药池中……
他低头看着乌夕照愈发消瘦的身躯,心疼不已:
“又瘦了好多,不过别担心,以后我们肯定能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由于昏迷无法自主进食,乌夕照身形日渐消瘦,每次看到他这般模样,宫远徵、宫尚角和宫子羽三人都心疼万分。
宫远徵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开始按压乌夕照身体上的穴位,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
“今天我特意更换了药浴的配方,说不定会有效果呢。”
“不对,是一定有效果!”
他的双手裹挟着内力,按摩的力度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