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是我的刀刃、我的武器、我的坐骑,你有什么自我决定的权利?”
月寒每说一个字,他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已经满头大汗,不敢直视颤抖的跪在地面。
“只有我才能赐予你死亡的权利,银胄如果再让我发现你竟然自作主张擅自决定,我一定会彻底抛弃你。”
唇舌化为刀剑,话语如毒针,银胄抖的像是被大雨淋湿狼狈的动物。
“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要一直寻找到我为止,如果有一天我死亡了,你要等到我复生为止。”月寒坐了起来单手托着他的脸颊,绝对强势的开口。
她并非故意要训斥他,她已经能预想到后面要经历的血雨腥风了,自己的身上的钢印和自己的身份对某些人威胁太大了。
如果她消失他就要寻死觅活,简直太丢人了,也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他颤抖着把牙齿紧咬,苍白的唇齿翕动,“是银胄失职……不要抛弃银胄……再也不敢了……”
他脸上虽然没有表情,整个人看起来吓坏了,无比糟糕的样子。
看着面前抖的乱七八糟的银胄,月寒托着他的脸在他鼻尖轻轻亲了一下,“银胄听话我就永远不会抛弃银胄。”
世界停滞,空气凝结,银胄盯着她,马上急切诚恳真挚道,“您的话银胄奉为圭臬,不敢违背。”
“很好。”月寒勾着他的后颈拉他到床上,“睡觉!明天还有课。”
把被子分给他一半,月寒看着僵硬的银胄,一切都是那么小心翼翼,她好像说的太狠了,吓到他了……
“银胄要抱抱吗?”月寒盯着他伸手,下一秒银胄果真软绵绵的抱了上来。
“嗯。”他鼻音重重嗯了一声。
脆弱又好哄……
第二天月寒起床的时候,银胄还在继续抱着她,见她醒了才把手放松慢慢收回。
“走吧,要上课了。”月寒起身开始穿衣服,收拾好就带着银胄出现了在课堂。
把卫澜的连环问混过去,结束上午的课程,下午刚到训练室就看到了远处站着的温之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