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三位长辈,姚骞跟虚脱了似的趴在桌上,太累了,简直比跑30里路还累!若是知道他们为催婚而来,他一定把时间倒回去,悄悄在外面躲一夜。
当着他家云哥的面,他几次都忍不住想宣告:“这就是我婆姨!”但他怂了,既怕吓着老人,把他们气个好歹,又怕他家云哥不高兴。
三位长辈这次绝对是商量好了,有备而来,非要拉他明天就去相看姑娘,他敢答应嘛!绝对不敢,答应了明天也起不来床。
最后无奈之下,他只得坦诚自己有心上人了,灵机一动,他还演了一场戏,说对方绝世仅有,他见过一回,动了心再也忘不了,奈何始终没找着人。
然后,三位长辈终于回去了,扬言一定要发动所有关系替他寻那位和云彦长的一样的天仙。
三位长辈一番好意,对姚骞而言,却成了心理负担,他不忍心骗他们,但别无选择。
见姚骞闷闷不乐,云彦也很无奈,他不能干预,更无法退让,连寻个愿意的女人假装演戏,他都接受不了,想必姚骞亦不愿那么做。于是,只能哄青年不要再为这些事烦恼。
云彦将椅子拉近些,坐在姚骞面前,一手托腮,温柔注视着青年打趣道:“眉清目秀、貌美如花,天天夜里梦个不停,我都不知骞宝夜夜在梦里会佳人呢。茶不思饭不想……”
姚骞没有因为云彦的调侃着急,莞尔一笑,抬手伸出一指,划过云彦剑眉,缓缓说道:“眉清目秀,”又摩挲着云彦脸颊,呢喃“貌美如花,日日思夜夜想,分开想,在一起也想,”他将手指划到另一边脸,渐渐滑到颈侧,“醒着想,睡着还想,佳人绝色,”说着,姚骞的声调越来越魅惑,眼里情意缱绻,“我怎能不倾倒?”
云彦一把抓着那只作弄的手指喘起粗气,他本想逗弄自己的骞宝,却被青年挑逗,可明早要上坟,只能闭了闭眼压制欲望,起身哑声道:“我去给你端水洗脚。”才走出一步,就被姚骞从身后抱住。
“时间多的是,背我去沐浴!”话音落下时姚骞已经跳到云彦背上,云彦稳稳接住青年腿弯,嘴角扬起吐出一个“好”。
经济改革在西北大刀阔斧地进行了,因战乱废弃的票号再次推行,在远道商行和华兴贸易等带头贯彻下,取得了可喜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