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宁指着慕笙笙,想要拆穿她,可说出的话却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语,“表哥,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是这个女人,她都是在演戏,你千万别相信她!”

慕笙笙咬着唇没有说话,只是直视蔺洵的眼,眼里尽是柔弱且无辜。

谢婉宁是什么性子蔺洵再清楚不过,她做这种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蔺洵只信自己亲眼所见。

他目光落在一旁的珍珠身上,记得,方才是这婢女动的手,打了紫苏不说,还想把慕笙笙扔出王府,她也配?

当即下令,“一个奴婢,谁给你的胆子在摄政王府撒野。

“来人,拖去杖责二十!”

珍珠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着跪倒在地,“摄政王饶命,饶命……奴婢知罪,奴婢不敢了,摄政王饶命。”

杖责二十,她恐怕命都要没了。

她又拉着谢婉宁的衣裳恳求,“郡主,郡主救救奴婢……”

谢婉宁顿时也慌了,呆滞在原地,不知所措。

以前蔺洵虽不接受她的心意,却看在大长公主和太皇太后的颜面上,对她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没想到,今日他竟然为了这女人发这么大火,还要处置她的婢女。

还没等谢婉宁做出反应,珍珠便已经被拖到了看不见的地方,紧接着,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传来,极为刺耳。

摄政王府养的人都不是吃素的,二十大板还没打完,那边就没了动静,转而侍从上来禀报,“晕过去了。”

“接着打完。”

蔺洵目光又落在谢婉宁身上,冷声下令,“送昭阳郡主回府,今后若无请柬,不得再踏入摄政王府一步!”

说完,他便抱着慕笙笙离去,渐行渐远。

看着二人身影渐渐消失,谢婉宁失魂落魄,腿软得退后了两步,眼里尽是不甘和嫉妒。

天枢很快唤来婆子,将谢婉宁主仆二人带出王府,送上了返回大长公主府的马车。

灵犀院,蔺洵抱着慕笙笙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