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完他的话，蒋干没有否定李固的推测，所以更加说明的事情的真实性。

“呵呵，局长，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也该有所成长了。”

面对蒋干的调侃，李固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接着脑海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只是这样一来，我想大部分两鬼状态的执法队长，很可能会撑不住……”

“撑不住也要撑！”

没等李固的话说完，蒋干的声音冷峻响起，眼睛里没有丝毫波动！

“对于一些占着位置不干事，躺在功劳簿上沾沾自喜的蛀虫，不把他们清理掉留下来干嘛？浪费口粮吗？”

话里话外，蒋干都把矛头指向总部那群贪生怕死的执法者。

就比如像张鹏飞那样的，好几个月了都不敢驾驭第二只鬼。

而总部的执法队长中，这种人并不在少数，几乎不愿动用厉鬼处理灵异事件。

干事推辞拖拉，没有高效率行动。

或者以牺牲大量活人，来为自己制造一些不确定的关押条件。

而这里的牺牲……

绝不是几百几千人的量！

在他们眼里，能用人命来试探厉鬼，绝不会用灵异来加快自己的复苏。

“您说的我都知道，只是这种现象有很多，如果清理掉他们，执法者的位置会空出很多，有人顶着总比没人干活要强……”

说到最后，李固的声音逐渐微弱。

因为在没调到昌南之前，他就是蒋干嘴里说的那种人。

“别的地方我不管……”

蒋干当然清楚李固说的是事实，话音一顿，转过头看向他：

“不过在山城特勤局的辖区内，谁给我玩这一套……我会把他抽筋剥皮！”

“我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但说过的话……向来是说到做到！”

此刻的李固，从蒋干的话音中，能够感受到一种极致的杀意。

这不由得让他浑身一颤，体内的鬼灯笼和鬼香炉不断发出危险预警。

还有驾驭的第三只鬼，也变得老老实实，安安静静的待在他的体内。

鬼都是聪明的，它们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蒋干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蒋局，关于国外……”

沉默片刻，李固正准备继续发言时……

“咚咚咚……”

办公室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停下讨论，李固随即起身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