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吴镇说了他在徐州这半个月来的情况,所收到的那一份处理文件。亚飞摆摆手说都一样,都收到了,包括销售政策提点,全公司都一样。
亚飞这才缓缓地说出了他认为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当初你过来时没有签正规承包合同,后来你一个人撬动整个北方市场,确实也是常人吃不来的苦,对公司来说是丰功伟绩。你自己培训销售人员,调研市场,开旗舰店,这一切都是你亲力亲为,边学边做的。后来市场渐渐有起色,你的资金支付不了逐渐扩大的市场,公司持有一半股份,其实这在我看来已经是姓王的不地道了。后来你持续继续把我们拉过来,自己又跑丰沛县市场,依然像一个勇猛的战士,开拓最困难的市场。现在这个局面按说姓王的要全力支持你,把以后的工作做好。但没想到他却接二连三地改变销售政策,我就更加觉得有问题了。
“现在我们巢州几个都遭到打击,只有狗日的一点不受影响,我都觉得姓王的在利用姓丁的做坏事,把你挤走呢!”
这一句话让吴镇愣住了,他和老王打交道的少,但他跟小王可没少打交道,尤其刚开始跑市场时,两人可谓是黄金搭档。
然而最近他发觉小王变了,而小王不正是老王的新闻发言人吗?他随意修改市场政策,也正是符合老王的风格啊!
吴镇忽然觉得,亚飞分析的一点没错,只是自己深陷其中,毫无察觉罢了。
他又把这几天小王对他的态度以及他跟老王申请黄静去北方市场的事情,都原原本本跟亚飞说了。
亚飞听完就更加确信,这前前后后就是一场阴谋。而吴镇现在却毫无还手之力,只要老王不开除吴镇,都不用一分钱赔偿的。
可不管是从调价还是黄静工作不批复,甚至小丁的岗位纹丝不动,事情都越发变得明了,就是让吴镇走人而老王却不用负担任何补偿的高妙一招。
不知不觉,食堂楼下已经空无一人了,营业员都在忙着,于是两人结了账踉踉跄跄下楼。
两人坐在广场上雕像边等出租车。吴镇虽然跟亚飞说他并不痛恨王总,但心里无论如何也抹不去那股被别人算计的怨恨之气。
吴镇坐在广场上,朝着高大的庄子雕像不由自主的骂了一句“呸,姓王的走着瞧!”
亚非便拍拍吴镇的肩膀说:“镇子,我们说归说,做归做,毕竟你和我都有好几万块钱提成没拿。
“不怕,我一点也不担心提成,毕竟底下代理商只认我。如果他不讲信用,业务基本上也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