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谁能绷得住啊?
当然,桑文柏也为自己的眼光而得意,在纪渊还没有崛起之前,他就慧眼如炬地相中这小子,给自家的妹妹牵桥搭线。
现在这门亲事还有太多的不确定性,日后未必能成,但就算最后没能成功结下这门姻亲,至少双方还是有不错的交情。
纪渊没有多少时间跟他闲聊,很快就来到了地牢的门口,等待片刻,全身挂满特制铁锁的洪天真就一瘸一拐地从牢里被押解出来,送上了同样也是特制而成的囚车。
这些铁锁和囚车是陨星谷打造而成的,专门用来关押重犯。陨星谷向来以炼器闻名于世,别说是七品强者了,就算六品,都没有办法挣脱这一身的束缚。
如果有人想要半道截杀,从这座囚车中劫走洪天真,只怕算盘要落空的,因为囚车实在是太坚固了,至少要消磨大半个时辰才有可能将其击破。
很显然洪家堡的高手也知道这样的情报,根本没打算做无谓的尝试,纪渊一路押送着洪天真的囚车,很顺利地来到了既定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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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四面八方的百姓数量非常多,但在巡捕司的全力维持之下,还是撑开了一个巨大的圆圈,足够展开一场激烈的大战。
熊万钧没有出现在法场上,不知道隐藏在什么地方,伺机而动。
狱卒将洪天真押上了行刑的高台上,用力想把他按在地上,结果洪天真双腿坚若青松,站立不动,根本没有办法让他跪下。
纪渊走上前去,一脚踢出,总算是将洪天真的膝盖踢得弯下来,扑通一声倒在地面上。
并非他想要羞辱洪天真,而是站着行刑的话,没有把握顺利斩下对方的脑袋,毕竟以前从未斩过七品的脑袋,实在是不敢粗心大意。
洪天真转过脑袋来,一双凶戾的眼睛怨毒地盯着纪渊,发出狞笑声:“小子,我记住你了!等我脱困之后,必定要饮你血,啖你肉!让你受尽万般折磨而死!”
“还想着脱困呢?你犯下滔天罪孽,合该千刀万剐,直接斩首算是便宜你了。”纪渊淡淡道。
“说得倒是冠冕堂皇!宗派与世家高坐云端,视众生如蝼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