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骘一听,脸都气绿了,咬牙切齿的骂道:“是谁干的?是谁的兵马?”
其中一个残兵哭喊道:“他们其中一个将军说了,他们是范阳的人,最后还放出话,将军你要是不服,完全可以去夏口找他报仇……”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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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骘气得咬牙切齿,瞪起一双眼睛,愤怒的仿佛能喷出火。
“范阳,欺人太甚!”
步骘心里这个恨呐!
可惜他率领的队伍中没有攻城的器械,否则他非要先拿下夏口,给陆逊都督拔掉这个眼中钉、肉中刺不可。
身边的一员副将此刻低声问道:“将军,看来我们的计策被范阳给识破了。”
“为今之计,该当如何?”
步骘皱起眉头,沉思了良久,在大帐中来回踱步。
“范阳,不愧是我江东的头号大敌。他能轻松的识破我的妙计,看来是我轻敌了……”
步骘自顾自的说着,眉头不禁皱的越来越紧。
坦白说,他现在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攻打夏口?他们没有攻城器械。
绕道前往沙羡?又有范阳的伏兵……
可就在这儿和范阳对峙?又终非了局!
他的任务是带兵驰援陆逊,可没想到一个“搅屎棍”范阳的出现,却让他进退维谷。陷入两难的境地……
“哎……”
副将看着步骘一声长叹,就知道他们将军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能破局了。
难道,他们就要一直僵在这里吗?
其实,步骘是让范阳连胜两阵给打怕了。
如果今晚步骘继续派人走丛山道,他一定能走过去,范阳的兵马已经全部撤回到夏口了,还哪来的伏击?
只是他怕了,怕再损兵折将。
他所谓的“进退维谷”的局面,不过是范阳给他制造出来的假象。
而步骘果然中计,开始失了方寸,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这种局面,正是范阳所期待看到的,而明日,就该轮到他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