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捕快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杨晚星”这才停了下来,大声道:“我要状告平丰县县令王可!告他以权谋私,残害忠良,上任县令也是被他污蔑的!”
这话一出,四周哗然。
走在最前面的捕快忍不住斥责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来人!此人信口雌黄污蔑县令,抓起来即刻入狱!”
“杨晚星”大声道:“他们要是不心虚,为什么要抓我?”
旁边看戏的众人也是纷纷议论,“对啊,要是县令不心虚,干嘛问都不问一下就把这姑娘抓进去。”
“就是啊,而且人家敲了鼓,按理来说必须上公堂的呀,不过这告县令的我也是第一次见。”
“我看啊,这姑娘挺傻的,告县令的状还上公堂,上了公堂那不什么都是县令说了算嘛。”
“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不过如果诬告县令,那可不是打板子那么简单的了。”
领头的捕快发现群情激愤,一时他也不敢直接抓人,又听到他们提起鸣冤鼓,突然想起来律法规定敲鼓的都要打三十个板子,才能继续之后的流程。
作为捕头,县令做的事他是知情的,也是心虚的,不过现在他的面色松快了起来。
这女人可真是傻,跑到县衙来告县令,呵呵,这三十个板子,她怕是挨不过去了!
“安静!”捕头看了一眼众人,正色道:“我们县衙当然是按律法行事的,既然敲了鼓,就会把案子接下来,不过在那之前,她要受三十大板才行!”
“杨晚星”面不改色的道:“那就三十大板,就在门口打吧。”
提出这种要求的,捕头还是第一次见,先不说她是个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打板子,那是多么不妥的事。
哪怕她是个男人,也很少有人主动提出这么个打法的。
捕头冷笑了一声,“既然是自愿的,那就这么办吧。”
他挥了挥手,就有两个人抬了张长凳,放在了县衙门口,然后他们把“杨晚星”按了上去,一下又一下地打了起来。
行刑的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板子每落在她身上一次,就会发出砰的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