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遍。”系统的指令再次响起,这次声音似乎带有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郝运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的内心深处,一种复杂的情绪在涌动——羞耻、愤怒、无奈,甚至还有那么一丝解脱的期待。
他抬起头,目光不再躲避,而是直视着周围的同学。他们的表情各异,有的是好奇,有的是戏谑,还有的是同情。郝运突然意识到,这些目光其实并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他自己的选择和坚持。
“我是白痴!”他再次喊出声,这次声音虽然沙哑,但却出奇地稳定。他没有再逃避,也没有再犹豫,只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这句话喊了出来。周围的笑声和闪光灯依旧存在,但他已经不再被这些声音左右。
喊完这句话,郝运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他的身体虽然疲惫,但内心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释然。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任务,只是一个考验,而他已经成功地完成了它。
“最后一遍。”系统的指令再次响起,但这次郝运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有一种奇怪的平静。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抬起头,用一种几乎是解脱的语气喊出了最后一遍:“我是白痴!”
随着最后一声喊叫,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同学们的笑声渐渐停了下来,闪光灯也不再闪烁。郝运感到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轻盈,仿佛刚刚的沉重都被抛在了身后。
“任务完成。”系统的指令再次响起,这次声音中似乎带有一丝满意的意味。郝运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任务完成的瞬间,郝运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解脱。他的身体虽然疲惫,但内心却异常平静。周围的同学逐渐恢复了正常的交谈和活动,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短暂的闹剧。有人还在小声议论,但大多数人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其他事情上。
郝运站在原地,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的喉咙火辣辣地疼,但这种疼痛反而让他感到一种真实的、活着的感觉。他缓缓地转过身,准备回到教室,但就在这时,他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嘿,郝运,你这是在干啥呢?”是张宇,郝运的好朋友。他和几个同学正从校门口走进来,脸上带着困惑和惊讶的表情。郝运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自己必须找个合理的解释来应付过去。
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挠了挠头,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尴尬:“哦,这个……其实是个游戏,谁输了谁就得这么干。我运气太差,抽中了这个倒霉惩罚。”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还算平稳。
张宇皱了皱眉,显然不太相信:“啥游戏这么奇葩?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他走过来,拍了拍郝运的肩膀,眼神里满是关心,“你真没问题吧?瞧着状态不太好。”
郝运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没事,就是有点尴尬。不过任务完成了,现在感觉好多了。”他笑了笑,试图用幽默来缓解气氛,“以后可得躲着这种游戏,太坑人了。”
张宇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周围的同学们也跟着笑了。气氛逐渐轻松下来,郝运感到一丝庆幸。
张宇的笑声让周围的气氛轻松了许多,他拍了拍郝运的肩膀,调侃道:“你这哥们儿,运气背到家了!不过这惩罚也太狠啦,哈哈!”他的话引得周围的同学一阵哄笑,郝运也跟着干笑了几声,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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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别笑了,赶紧去上课吧。”张宇收起笑容,正色道,“再晚就真要迟到了。”他的话提醒了大家,同学们纷纷点头,开始朝教学楼走去。郝运也跟在后面,脚步轻快了许多。任务完成了,他感觉自己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虽然喉咙还隐隐作痛,但心情已经好了很多。
一路上,同学们还在小声讨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时不时有人回头看看郝运,眼神里带着几分好奇和戏谑。但郝运已经不再在意,他低着头,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系统没有再说话,但他知道,任务的完成只是暂时的解脱,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很快,他们来到了教学楼前。张宇和几个同学走进了教室,郝运也跟着走了进去。他刚进门,就看到数学老师赵老师已经站在讲台上,正准备开始上课。赵老师是个年轻的女老师,平时总是面带微笑,但今天她的表情却有些严肃。
“同学们,安静一下。”赵老师的声音清脆而有力,教室里立刻安静了下来。她扫视了全班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了郝运身上。郝运心里一紧,下意识地低下头,希望老师没有注意到他刚刚的异样。
赵老师走到讲台前,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几个复杂的数学公式。她的声音平静而专注:“今天我们学习函数的综合应用,这部分内容有些难度,大家要认真听讲。”她的话让教室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同学们纷纷坐直了身子,开始认真听讲。
郝运也跟着坐了下来,但他发现自己很难集中注意力。他的思绪还在刚刚的任务上徘徊,心里满是复杂的情绪。他偷偷看了赵老师一眼,发现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郝运坐在座位上,身体微微前倾,但眼神却有些游离。他的心思还在刚刚的“白痴”任务上,满心的郁闷让他对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心不在焉。赵老师的讲解声在耳边回荡,但他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脑海里全是刚才那些尴尬的瞬间,以及同学们的笑声和闪光灯。
“郝运,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赵老师的声音突然在安静的教室里响起,宛如一道惊雷,瞬间将郝运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他猛地一惊,慌乱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眼神中还残留着几分迷茫。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老师刚才问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