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普通的第一排陌刀手,也弓步沉腰,五尺长刃自下而上斜撩,亦或者是自上而下劈开,陌刀锋刃切开战马胸骨时,爆出了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亦或是将人一刀两断时,地方血浪冲天而起,有的半截马首,带着骑士的胫甲飞上半空。
失去速度的重骑兵,没有了冲锋之力的加持,在一片片刀墙之前,也只能化作血肉旋涡。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李雄的劝阻,李嗣业这一次没有赤膊冲阵,只是将手中的陌刀抡圆如满月,将一名名叛军骑兵连人带甲竖劈成两爿。
被斩杀的骑士和战马的脏腑,一下子哗啦溅在滚烫了的沙地上,很快就将此地变成了人间炼狱。
随着李嗣业带领着陌刀队不断前进,断肢在刀光中飞舞,但也有陌刀手被马蹄踏碎胸骨而死,但死前仍紧紧的攥着嵌入敌腹的刀柄。
随着一轮而过,烈阳映着插满断刃的尸丘,幸存的陌刀手踩着没过脚踝的血浆,刀锋滴落着粘稠的髓液,浑身是血的,他们仿佛是从地狱归来的勇士。
就这样,这一批曾经在北方无敌的5000名“曳落河”重装骑兵,在李雄的特别针对之下,全部陨落至此,仅剩3000名被安禄山带回北方镇压各地的起义。
连同着安禄山的手下大将武令瑜,也是命丧当场,成为了这场战役,第一个献上头颅的叛军将领。
而安庆绪的指挥帅台上,先是看着李向东,犹如鸡蛋碰石头一般,迎上自己的“曳落河”重装骑兵,开始还以为对方是在送人头。
结果对方的反击来的如此之快,不仅不是送人头,还是一种新型的克制骑兵的阵型,一度将自己的“曳落河”重装骑兵,打的找不着北。
然而,更让他绝望的是,当“曳落河”重装骑兵,好不容易冲出那个诡异的阵型,却迎头撞上了李嗣业的陌刀队,然后,当然就没有然后了。
面对这样的情况,安庆绪暴跳如雷,对着身边的将领吼道“我们的陌刀队呢?给我去砍了他们那个诡异的步兵阵型。”